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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萍:刍议永靖傩舞戏民间叙事的多元性特征

[日期:2016-07-28] 来源:  作者:王萍 [字体: ]

刍议永靖傩舞戏民间叙事的多元性特征*

王 萍

摘要: 甘肃永靖一带自古就是多民族居住地,而不同民族信仰上的多元化深刻地影响着当地民众的文化心理,由此在甘肃永靖傩舞戏的民间叙事表演上也浸染了浓厚、丰富的多元性文化色彩。道教、佛教、西域文化、三国历史等构成永靖傩舞戏民间叙事文化多元性特征。

关键词:永靖;傩舞戏;民间叙事;多元性

甘肃永靖县位于甘肃临夏回族自治州北部,东北与兰州市接壤,西北与青海省民和县为邻,南濒刘家峡水库(今名炳灵湖),是中华民族黄河文化早期的发祥地和传播地之一,也是多民族居住地。因此,不同民族信仰上的多元化和文化表现上的多样性一方面与民众生活紧密联系在一起,一方面深深地影响着当地民众的文化心理,从而,在甘肃永靖傩舞戏的民间叙事表演上浸染了浓厚、丰富的多元性文化色彩。其中道教、佛教、西域文化、三国历史等文化构成永靖傩舞戏民间叙事的多元性特征。

在论述前,需要说明的是,甘肃省永靖县傩舞戏,在当地俗称“七月跳会”。兰州大学赵建新老师《甘肃临夏迎神赛会中的假面戏述考》一文认为,“甘肃省临夏州内乡村及其西邻青海省民和县三川一带的汉族和土族中,久行迎神赛会,假面戏的演出是其中的重要仪程,于今不绝。”[1]但是,多数学者都以“傩舞戏”论之,如庆振轩、张馨心《永靖傩舞戏的明代文化特色论》[2]胡颖《非遗保护视域中的永靖傩舞戏形态研究》 [3],孔樱子学位论文《天人合一,娱神娱人 ——甘肃永靖傩舞戏特色》[4]等。而且2007年,永靖县被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授予“中国傩文化之乡”称号,2008年,也是以“傩舞戏”之名进入甘肃省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并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扩展项目名录。[5]关于其名称究竟是迎神赛会“假面戏”,还是 “傩舞戏”,本文暂不做讨论,在以后文中再做辨析,这里,本文以多数学者通用“傩舞戏”论之,旨在探讨其民间叙事的多元性特征。总得来看,永靖傩舞戏民间叙事的多元性特征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1.道教文化

道教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作为中国本土传统宗教,道教在长期的流传过程中给予中国文化艺术以深刻的渗透和影响。尤其以宣传道教教义、神仙出世为主要内容的艺术观念不仅在文学、美术、雕塑、戏剧等领域广泛形成了各自的特点,而且内容丰富,长久不衰。永靖傩舞戏剧目里就有体现道教文化观念的作品,这主要是一些“神仙道化剧”。

“神仙道化剧”,学界一般指内容上敷衍度人教化、修炼成仙,立意上带有道教思想色彩的元杂剧。明代朱权《太和正音谱》把元杂剧分成十二大类,其中第一科叫作“神仙道化”,第二科叫作“隐居乐道”。这两科在具体内容上略有区别,但都是用于表现神仙生活情趣的剧目。当然,永靖傩舞戏的“神仙道化剧”与元杂剧表现文人理想志趣的“神仙道化剧”不同,它更多蕴含了一种传承、存载于民间信仰习俗中与当地百姓生存空间和生存理性有直接关联的价值取向、审美追求等文化观念。具体讲,永靖傩舞戏的神仙道化剧具有浓厚的代言教义、劝善济世的思想。其表现形式一般有二:一是度脱剧,二是降魔剧。

度脱是道、佛教用语。即指超度解脱人世的生死苦难,以到达仙佛境界。《云笈七签》卷七九:“累祷名山,愿求度脱。校计功过,殆已相掩。”《无量寿经》卷下:“今我众等,所以蒙得度脱,皆佛前世求道之时谦苦所致。” 永靖傩舞戏度脱剧的叙事范式,体现为剧中被度脱者在度脱前,在尘世间饱受人生痛苦。脱离苦海后即升天成仙。永靖傩舞戏的《方四娘》就是一个典型的度脱剧。

方四娘本是一名对生活充满向往的少女,她聪慧而贤良。

七岁跟娘学针线,十二上锁紧绣房;

手又巧,拿针广,天上的飞鸟都绣上。

正月里,是新春,正是余家来定亲;

双羊双猪双盒酒,双双媒人不离门。

二月里,龙抬头,四娘梳妆上绣楼;

打开箱子取衣裳,金银镯子戴手上;

上穿一件龙凤袄,下穿山里地罗裙。 [6]

但是结婚进入夫家后,方四娘受尽公婆折磨虐待:经常“心里急,肚里饿,口含剩饭无心咽。”“一日三餐下厨房,四娘推磨又抱柴”,“三棱子扁担尖子桶,担上清水不叫我停”,“公公打,婆婆骂,尕小姑过来拔头发。人家公婆多贤惠,我家公婆赛阎王。”“十二月里一年满,四娘英灵到西天。公婆骂她阳寿短,不知四娘成神仙。”[7]表面看剧情控诉了公婆对媳妇四娘的残酷迫害,其实最终以四娘成仙的结局隐喻了得道的观念。

降魔剧指以禳解斗法、除妖去怪为主要内容的剧目。这类戏多是神仙与妖魔鬼怪斗法,故事以具有正义性的神仙战胜邪恶的妖魔鬼怪为结局,曲折地反映了封建社会的各种纷争,以及世俗百姓对不可知自然力量的畏惧与抗争。

二郎神是道教俗神,永靖傩舞戏二郎神的相关剧目较多。如:《二郎赶崇鬼》《二郎牵单猴》《二鬼闹叛》等。在永靖傩舞戏中二郎神始终是一位神威显赫、武艺高强的天神,他法力无边能降伏各种妖魔鬼怪。如《五将降猴》,“五将“指:二郎神和四大天王魔礼青、魔礼寿、魔礼红、魔礼海。剧演妖猴偷学五将武艺,五将与大小猴打仗,最后还是二郎神降伏了猴子。《二郎赶崇鬼》剧演红绿鬼、大小猴、牛头马面等崇鬼泛滥,三眼二郎神身着战袍,手拿麻鞭,腰背利剑与鬼怪战斗,直到降伏崇鬼。《二鬼闹判》、《二郎牵单猴》等都是二郎神以高超法术战胜各种鬼怪的傩舞戏剧目。永靖当地将二郎神与治水的凡人李冰、道士赵煜等神话传说混合在一起,演化了一个想象中神奇无比的二郎神形象。这实际上是自然崇拜、图腾崇拜、地方神、神话英雄等多种崇拜的综合体。

2.佛教文化

佛教自两汉东渐入华后,与中国传统文化相交融,成为中国的民族宗教之一,渗透到了中国社会的各个领域,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极其深刻的影响。

《目连救母》在中国傩戏剧目里占据重要地位。这个故事极力宣扬了佛陀的威神之力,可以说,中国各地傩戏基本都有此剧。甘肃永靖傩舞戏《目连救母》角色有:佛,僧人目连、青提夫人、红绿二鬼、牛头马面、小鬼等。但是,戏并不长,表演剧情也较为简单,主要有目连为求佛救母,向坐于莲花台上的佛三百九叩,后在佛指引下,目连入地狱寻母,有“招魂、赶鬼、超度、祈福“等情节[8]。

通过对地狱、饿鬼、畜生道惨状的描述,强调了佛法超强的救度能力,表达了民间信仰对佛教接受的程度和风貌。如目连对白佛说:“弟子所生母,得蒙三宝功德之力,众僧威神力故。若未来世,一切佛弟子,亦应奉盂兰盆,救度现在父母,乃至七世父母,可为尔否?”[9]这里既是感谢白佛的救度,也是对佛教教义的宣传。

此外,还有两个颇具喜剧色彩的小剧目《笑和尚》和《撒布袋》。《笑和尚》剧演守寺和尚清晨打扫寺院,见一娘子进香拜佛,遂引进寺门。在娘子烧香时,和尚看见娘子花容月貌,给娘子头上插了一朵花,还趁娘子拜佛时,有意识地背靠娘子,娘子离开时,和尚恋恋不舍陪送于后。《撒布袋》又名《六贼闹布袋》,传说布袋和尚是米勒佛的化身,俗名陈抟,表演时布袋和尚身穿黄袍,腰系红菱带,怀揣核桃、枣、花生之类的东西,和一群孩童嬉耍,发散这些吃的东西。但是,孩童们乘其不备故意去偷,和尚用袍袖打回,整个表演逸趣横生。布袋和尚还把东西分散给周围观众,以示送子女,驱邪禳灾保吉祥。作为民间艺术永靖傩舞戏两个小喜剧,表演朴素简炼, 夸张幽默, 诙谐生动、会意传神。

3.西域文化

永靖是丝绸之路南道之要冲,也是唐蕃古道之关口,古老的“茶马古道”必经这里,所以永靖除佛教发展较早外,与西域文化的交流也比较发达。唐宋时,经丝绸之路来中国的大食信使、商旅不绝于此,他们甚至留居不归,在河州一带(今临夏)长期进行茶马丝绸交易,传播伊斯兰宗教及其文化。在今永靖炳灵寺石窟169号窟中就保存着一幅西秦时期(420)高鼻深眼卷发的西域人。可见永靖与西域文化的交流历史悠久。

永靖傩舞戏的《三回回》是反映西域文化的一个喜剧剧目。这是一个哑剧,角色有5人:老回回(黑袍)、二回回(蓝袍)、三回回(白袍)、红绿二鬼。三回回首先上场,接着老回回和二回回相继上场,其基本动作为西域胡人与人相见时的礼节性动作:右手拍胸,左手后扬,低头示意。他们三人将自己所带的西域食品散发给现场观众,观众你争我抢,场面热闹。剧中有喝酒、醉酒的情景,由于语言不通,被守关的红绿二鬼挡住不让入境,红绿二鬼举手示意讨要银两,三回回讨价还价, 最后红绿二鬼开关让他们入境。《三回回》的面具,当地人称“缠头”,其头顶高耸,有一条条纹饰从低向高缠裹,有的卷发,有的留着八字胡,明显是波斯人装饰,显然,面具风格与其他截然不同。

永靖地处甘肃临夏回族自治州,由于剧中有喝酒、醉酒的情景,回族禁酒、不信鬼神等情节,因此,出于宗教习俗考虑,这一剧目不太常演。但据傩文化专家曲六乙先生考证,认为:13世纪以前的西域人,统称胡人,分别信仰佛教、袄教、摩尼教、萨满教等宗教。祭祀鬼神,饮酒,盛行歌舞,也产生过佛教戏剧与歌舞歌。回族,俗称“回回”,形成于元代末年,不崇拜偶像,不信鬼神,禁酒,禁止戏剧活动。据此,永靖傩舞小戏《三回回》,应名为《三胡人》[10]曲六乙的说法符合历史实际,所述不无道理。在一定意义上,这一剧目无疑是中西文化交流在民间遗存的表征。

4.三国文化

永靖傩舞戏的另一明显特点是“三国戏”的历史剧目较多。据统计,永靖傩舞戏共计36出,而“三国戏”就有10出。即:《五将》、《单战》、《斩貂蝉》、《下西川》、《长坂坡大战》、《华容道释曹》、《三英战吕布》、《出五关》、《独戏》、《四将降猴》。在这十出剧目里关羽更是被多角度、全方位地进行了歌颂,其中既有驰骋疆场连斩六将的《出五关》,大仁大义的《华容道释曹》,智勇威武的《长坂坡大战》,也有富贵不淫,不为美色所动的《斩貂蝉》和《独戏》(与《斩貂蝉》内容基本相似)等。

众所周知,在民间关羽是处于人神两界英雄符号的象征,关公崇拜在民间尤其兴盛,然而,需要注意的是,永靖傩舞戏对关羽形象的呈现比较独特。这主要表现在对关羽形象的塑造没有神灵化的简单处理,而是突出了关羽作为凡人在情感上纠结矛盾的一面。如《斩貂蝉》一出,关羽唱:

上场来月儿正高,出门人好汉心焦,我想家者盼家者,多、多、多会者到哩。

我一想起父母者年高,二想起弟兄们同胞,儿女们还小者,无、无、无人(哈)靠了。

我大哥云里走马,我三弟马上标枪,投顺了曹营一十八年,推车连保皇嫂,斩颜良刺过了文丑,曹孟德喜眉笑脸,给了我汉寿亭侯的官职,我无、无、无心肠做了。

隔黄河我望见了大哥,我喊一声山高路远,我哭一声眼泪(们)不干,难、难、难坏了我了。

我向前看八百里平川,往后看曹操的兵山,我想变成飞鸟了飞时,飞、飞、飞不(者)过了。

中场里月儿正中,我的赤兔马日行千里,偃月刀万将难抵,大红袍我刀尖上斜挑,我出五关斩六将,要、要、要斩个蔡阳哩。

下场外月儿正西,我去时滴水成冰,我来时杨柳撒青,桃杏花儿开红,照、照、照着满园里。

说吕布谁高谁低,说貂蝉是董卓的前妻,叫周仓抬过来大刀,叫貂蝉掌过来休书,你奸汉的贼妻,我斩、斩、腰斩个你哩。 [11]

关羽斩六将时没有过一丝犹豫,但月下斩貂蝉却使“出门人好汉心焦”,并引发英雄一派柔肠情怀,从思念家乡及父母、儿女,顾念桃园结义兄弟之情,到回忆过五关斩六将的辉煌,再环顾“月儿正西下”“桃杏花儿开红,照照照着满园里”的现实,永靖傩舞戏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关羽斩杀貂蝉时纠结矛盾的复杂心情。表演时关公反反复复洗刀、祭刀,如此等等都无非是渲染不舍杀之的心理。作为民间叙事文本,永靖傩舞戏的“关公戏”既塑造了关羽忠义赤心、神威神勇的非凡一面,也写出了关羽凡人性情的平常一面,两个方面同时展现,交叉重叠,相互依存,由此成为永靖傩舞戏三国剧目中一道独特的风景。

基于英雄崇拜情结,民间叙事文本的永靖傩舞戏还把三国的刘备、关羽、张飞、吕布和二郎神放在一起,并列战斗降服妖猴。如《川五将》。剧演妖猴偷学五将武艺,五将与大小猴子斗争,最后终于被五将降服。故事情节虽然简单,但是很有意思,每上场一位英雄,场外都有道白介绍:

第一位来的是何人?

吕布来到:

吕布先来吕布先,骑上白马上青天;

青天云里十八年,有的天下由他占。

第二位来的是何人?

张爷来到:

张爷生得两朵梅,扁棒碌碡手中提;

一提提到虎狼关,虎狼关上插黄旗;

插的黄旗不得到,隔过吕布杀曹操。

第三位来的是何人?

关王来到:

关王生得一脸红,头戴蓝天的子龙;

马鞍上看是照猫画虎,马屁股上抽牛子金。

第四位来的是何人?

刘爷来到:

牵住刘来牵住刘,骑上白马上幽州;

幽州城里十八年,有的天下由他占。

第五位来的是何人?

“变化”来到:

三只眼睛三盏灯,口如血盘牙如钉;

大喊一声天地动,千里路上斩妖精。 [12]

把历史人物和神话人物编织在一起,这是民间英雄叙事的想象,在民间看来英雄无天上人间之分,当面对妖魔鬼怪时,他们可以团结起来一致对妖。因为,无论神界的英雄还是凡间的英雄,在民间看来他们的责任、职能是相同的。

5.农耕文化

如前所述,永靖傩舞戏在民间俗称“七月跳会”。当地一致的说法是:很早以前永靖与西蕃接壤,每年麦熟时,蕃人乘夜掠收麦子,以关为界,关内百姓为了防止骚扰,便想出了一个妙计,即戴上狰狞可怖的面具,打上旗帜,鸣锣击鼓,奏乐跳跃。蕃人见之,以为神兵天降,吓得慌忙逃回,再也不敢抢收麦子了。为了纪念这次胜利,每当丰收的年景,民间逐渐形成了戴面具跳会的习俗。[13]表面上这个故事反映了永靖傩文化的渊源,实际上,它是永靖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融合共存历史碎片遗存在戏剧中的表征。同时,也进一步体现了永靖历史上民间对农耕文明、文化的高度关注。

如:《农家佬破盘》《农家佬种庄稼》《农家佬锄田》《农家佬收庄稼》《农家佬降猴》《老者放羊》等系列剧目在永靖傩舞戏中占了相当比重。从“种庄稼” 、“锄田”到“收庄稼”比较完整地表现了务农劳动的整个程序。中间添加娘子送饭、送水,庄稼佬不厌其烦教娘子务劳庄家等情节,并通过富有形象感和喜剧性的戏剧动作,体现了农人一家的生存、生活方式。最后,《庄稼姥破盘》,剧情写收获庄家后,庄稼佬在欢快喜庆的锣鼓声中,请了神坛,虔诚地向神献上直径一尺有余的大馒头(当地人叫“酥盘”),以示对神一年来保佑收成的感谢。总之,这几个剧目叙事生动具体,感情浓郁,诙谐别致的喜剧动作等令人过目难忘。

河州永靖一带在多次的历史融合大潮中,羌戎、鲜卑、吐谷浑、藏、汉、女真、蒙古、回、保安、东乡、撒拉、土等民族曾先后聚居此地,虽然有的民族迁徙了,或有的民族在长期的民族融合后有产生了新的民族,然而都留下了独特而鲜明的文化印记,其最终呈现为文化上的多元化、多样性的明显特征。因此,透过永靖傩舞戏剧目进一步深入发掘、探讨多元化、多样性文化遗存及其形成的各种原因无疑将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课题。

参考文献

[1]赵建新:《甘肃临夏迎神赛会中的假面戏述考》,《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3年,第2期。

[2]庆振轩、张馨心:《永靖傩舞戏的明代文化特色论》,《青海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3期。

[3]胡颖:《非遗保护视域中的永靖傩舞戏形态研究》,《甘肃社会科学》)2014年,第1期。

[4]孔樱子:《天人合一,娱神娱人 ——甘肃永靖傩舞戏特色》,2014年西北民族大学。

[5]甘肃省永靖县委宣传部:《流传于甘肃永靖的傩舞戏》,网址:

http://www.gs.xinhuanet.com/dfpd/2012-03/23/content_24948625.htm

百度百科词条:《甘肃省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网址: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hF4jF3P5nH9McGFvC6vry_B-F8wCKyy7tHjbdjst48L28IbleSmKT0Wk16RNPIAnvcG4Wl8M_J3hA97u2CdxkK

[6] [7] [9] [11]徐建群:《永靖傩文化》,敦煌文艺出版社,2010年版,第39页,第39页,第27页,第27页。

[8]石林生:《永靖傩文化研究》,甘肃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23页。

[10]石林生:《永靖傩戏<三回回》,《中华艺术论丛》(第九辑),同济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445—449页。

[12] [13]石林生:《甘肃永靖傩舞戏》,贵州民族出版社,2005年版,第67页,第11页。

On the Multiple Features of theNuo Wu XiFolk Narrative Drama

In Gansu Province of Youngjing County

WANGPing

(School of Literature,Lanzhou City College,Lanzhou 730070,China)

Abstract:YoungjingCountyinGansuProvinceis a multi-ethnic place of residence since ancient times,and diversity of folk beliefs profoundly affects the local people's cultural psychology,the folk narrative performance has rich and diverse cultural characteristics in Gansu Yongjing Nuo Wu Xi opera,such as Taoism, Buddhism, the western culture, three kingdoms history and culture, etc.

Keywords:Yongjing; Nuo Wu Xi opera;Folk Narrative; diversity

作者简介:王萍,文学博士,兰州城市学院文学院教授,中国古代小说戏剧研究所所长。研究方向:戏剧戏曲学、戏曲民俗、民间小戏、京剧流派文化。

本文发表于《中国古代小说戏剧研究》,第十一辑,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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