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她学了印度舞、马来舞和芭蕾舞,堪称个中典范。她坚信学习与编排多民族舞蹈的重要性,并高度评价学习其他族群舞蹈的经验。她提出:“学习马来舞或印度舞的表演知识,有助于我们领会我们的文化传统的价值。”⑧
麟记舞蹈团的艺术总监梁笑英,早期在凤凰舞蹈团时,便担任过许多李淑芬编导的大型舞剧、舞蹈的女主角。她深受李老师的影响。后来加入国家舞蹈团,演出了不少多民族舞蹈。和李淑芬的许多学生一样,在编导华族舞时不断地实验新的观念。除了接受整体的传统华族舞的训练,她的许多同辈一样,学习芭蕾和现代舞,吸收他们所学的所有舞蹈形式的优点,融汇贯通。
梁笑英坚信在多民族的新加坡,“我们不能想当然地以为种族和睦共处的现状永远不变。促进多民族舞蹈,有助于我们欣赏他文化的表达方式,是需要坚持下去的工作。藉此,我们能珍惜文化多样性中的文化差异性和丰富性。”在一个追忆50年代乡村生活的舞蹈作品中,她融合了马来舞、印度舞和华族舞,通过这样的题材,宣扬和睦共处的重要性。她也为了更好创作多民族舞蹈而学习马来舞。
马来人约占新加坡人口总数的15%。马来舞是新加坡社会一个重要的文化符号。就像新加坡的华族舞一样,马来舞的发展同样受到了外地来访团体的影响。这些访问团所表演的舞蹈包括伞舞、碟舞、圆舞、手帕舞和围巾舞。由于新加坡的马来人不表演仪式舞蹈,在传统节日也不进行舞蹈表演,那些在马来亚流传的马来舞蹈仅作娱乐之用,所以在战前并没有将其作为文化形式加以推广。不过,一方面由于政治气候的改变,新加坡的马来人看到了他们的印尼同胞如何将舞蹈视为团结的象征。再者新加坡的华人为发展华文教育,为经济上有困难者筹集善款而举行文艺晚会。凡此种种,使得马来人群在20世纪50年代开始对马来舞蹈表现出了兴趣。他们逐渐认识到马来舞亦应成为新加坡社会的一个文化符号。也可以通过组织公益性的文艺演出,为贫困学生筹款。
20世纪50年代,邵氏兄弟和国泰短剑这两家旗鼓相当的电影公司拍摄了大量马来电影,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新加坡的马来舞蹈的发展。当时,新加坡制作的马来电影邀请印度导演前来执导,其显著特点是插入大量马来舞蹈。为了吸引更多观众,其中有些电影还附以英文字幕,国泰短剑公司制作的电影尤为如此。这些电影,不少取材自马来歌舞剧(Bangsawan)和马来民间传说,舞蹈设计常将马来舞和其他舞蹈体系的动作模式混在一起。在一些电影中还能看到是受了印度舞和华族舞的影响。50年代是东南亚民族主义风起云涌的新时代。这个地域的国家如印尼、越南、缅甸先后成功地摆脱了殖民者的统治,取得了自由,成为独立的新国家。马来社群感到新加坡作为马来亚的一部分,必定会取得独立,他们对国家建设负有更多责任,因此亟待提升其教育水平。他们开始举办活动募集资金,颁发奖学金和提供资金发展教育。所以培训高水平的马来舞蹈演员的需求大增。
希里瓦纳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成立的,旨在促进马来文化和艺术的传播。为了提升马来舞蹈表演者的技艺,希里瓦纳于1957年邀请了来自苏门答腊北部城市棉兰的舞蹈家东姑永哈妮胡思妮(Tengku Yohanit Husny)和来自雅加达的廖春远前来开课。她们传授槟榔舞、巴南山之舞、传统服装舞蹈和十二花采舞。新加坡马来舞蹈得到马来社区的积极支持,普及得很快,也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和特征。1962年,希里瓦纳创作的首部马来舞蹈剧《雷当山公主》成功上演,开拓了新加坡马来舞者的视野。自此,他们乐于接受新观念,果断地吸纳他文化中的舞蹈元素。例如,毕业于新加坡芭蕾学院的舞蹈家杨金龙想用西方管弦乐曲队来编排一支新的马来舞蹈,将马来舞的步法和芭蕾舞的动作融合在一起时,立刻得到希里瓦纳舞蹈员的响应,杨金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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